此刻我坐在往Sz的列车上,回忆着下午发生的一切。 今天上午Y发信息问我是否在南京。 我因为新创企业,年底不好招人,趁着元旦我回南京,找以前的朋友聊聊,看看能不能把以前的人脉拉到苏一起干。 上午因为见几个朋友,我与Y把时间约在今天下午1点。她到得很准时,1点过五分的时候就敲门了。 我已经布置好了酒店的房间,简约的电脑桌上笔记本,对面摆着一把椅子。我说进来,她慢慢打开了门,探进来一个头,问道:“是X先生吗?” 我说:“对的,请进来坐。” 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冬制的长裙,双色拿着一个白色的手提包放在身前。小碎步进来坐下。 我打量着她,小鼻子小嘴,不是很白但是很均匀的肤色,留着长而微卷的头发,看眼睛画过淡妆。 她大方得体地一点头:“X先生好” 我朝她笑笑:“角色扮演?” 她点点头“嗯”。 我会心一笑,果然是很聪明的女孩子。 我严肃起来,“请介绍下你自己吧”。 她点点头:“我叫YC,今年26,喜欢SM3年了,在Q姐那听说过X先生,很期待能成为X先生的玩伴” 我说:“嗯,好。有过经验吗?” 她说:“没有,因为我小时候家在乡下,环境不是很允许。但是去南京了几年后接触的比较多。主要是在网络上接触过。另外Q姐和我分享了不少的经验。” 这种正式,意料之内,情理之中。 我说:“来,Y,把手拿出来。” Y迷惑了一下。“手?” 我伸出手:“对,把手给我。” Y疑惑地伸出手,放在我手上。 我说:“不要紧张,来,做个手势。” 她不解地问道:“什么手势?” “你平常自**慰,手是什么姿势。” 她一惊,显然没有料到我这一招。她想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抽了回去,接着伸出另一只手。把四指竖起来起来大拇指弯曲。我抓着她的手腕,凑过去闻了闻,薰衣草的味道。一看她,脸羞得通红。 我问道:“今天自慰过?”。 Y羞着点点头:“是的,在来见先生的之前,感觉好激动,就摸了几次” 我说:“不错,我喜欢诚实的孩子。” 接着我打开了她以前发给我的奴历。一条一条和Y当面核对。 一会儿工夫她就呼吸急促了,咬着牙头越来越低。 终于核对完了,整个过程,她都压抑着说话。尽管压抑,但是偶尔会伴随着回答发出一丝呻吟。 “去,把门关上,窗帘拉上”我说,她怔怔的看了我一眼,似乎意会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。然后起身,锁上门拉上窗帘。接着手足无措了,不知该回来坐下还是该站着。 我心里微微一笑,看来还是没有见过场面的小女孩,网络上聊得那么开放,遇到现实还是会有点紧张,感觉判若俩人。 可是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,因为主动权必须在S这一边。 就像是高压面试。以咄咄逼人的态度对待面试者,往往能使他们所有的提前准备都不凑效。从观察面试者措手不及的的反应中,反而能够取得更加真实的信息,同时也能考验面试者对突变的应对能力。 我说:“我对你的简历很满意,但是你知道,作为一个合格的m并不是那么容易,简历仅仅反映的是你的身体。你身体很好,标准的身高体重,肤色健康,阴毛浓密,身上没有异味。 但是还有一方面,那就是看不见的一面,你的精神你的心理你的情绪。这些也需要你展示,但是不是以简历的形式”我停顿了一会儿。 “那是以什么形式?”Y问道。 “M性,这才是你区别于其他一些女孩的地方。你愿意展示你的M性吗?”我问,其实M性是我自造的词,我把它定义于有受**虐倾向。 “愿意”她说 她喜欢自己被牢牢地捆绑,最好是连脚趾头都不能动的那种。 她说她自己尝试过用被子把自己卷的严严实实。那种连呼吸都觉得有点压迫的感觉让她下体湿润不止。 她还说她喜欢露出,自己经常一个人在房间里面自己撅起臀,掰开小穴对着播放的电视。幻想电视里来来往往的人物在欣赏她的下体。 她说她喜欢被奴役,经常把自己幻想成清宫剧里的丫鬟或者奴隶社会被随意买卖的下人。 她说她有次经过农村,看见老农在田里用鞭子抽打着犁地的牛。她就把自己想象成裸体在耕地的母牛。嘴里戴着嚼子,臀部高高耸起,只有一条尾巴聊以遮羞。 她说她喜欢下体满涨的感觉,有一段时间睡觉总要下体总要塞着假屌或者跳蛋。有时候是塞到下体,偶尔也塞进肛门. 聊完这些,我问她:“你认为我现在是什么心情?是惊讶还是好奇?” Y说:“我猜你现在的心情不是惊讶也不是好奇,而是欣喜。因为我就是你要找的人。” 我不置可否:当然,她内心热情如火,思想前卫理性。而且善解人意,可以一起玩,只可惜她是又是一个性奴。 — — — — — — 一般认为作为一个M需要的只是服从,但是我觉得做M还需要智慧。SM过程是一个互动的过程,准确感知对方的想法是过程中很好的润滑剂,而Y,显然很聪明,领悟力很强。 和以往的交流方式一样,我需要了解一个M。但我不会让自己在SM这个小小的兴趣爱好上花上太多的时间,很多女孩自称M,然后在聊天中表现的像一个MR.WHY。总是不停发问,让我感觉像是在给人上课。 有个女孩子问我:“在SM过程中,你会觉得幸福吗?” 我厌恶道:“你以为你是CCTV啊?” 果断拉黑,不是我厌恶此类女孩,而是道不同不相为谋。 自然此类女孩也会有喜欢她的主,在网上打几个字就能让她们高兴:“乖狗狗,来来来。给主人舔脚”“主人真坏!”。 我很明确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布道者,没必要承担起SM普及教育的义务。 — — — — — — 谈话间,我带好手术手套,这是我的习惯。 我把椅子搬到我对面,命令Y到我对面。Y她乖乖坐下,昂首挺胸,双手放在双膝上,她努力坐地很标准,很端庄。 而我想的是,我要让她的羞耻心坠入18层地狱。 接着我命令她,坐到边缘,分开双腿。她穿裤袜,双腿微分后,我撩起她的裙子,裤袜下面是一条紫色的内裤。 我在她对面坐好,抬起脚伸到伸到她双**腿中间,脚趾立马感受到她下体的潮湿的体温。她也随着我脚趾的触碰一个激灵,双手拽紧了裙边。 我很喜欢m接触到脚趾的感觉,脚趾是一个略显笨拙的部位,但是却对温度有着很好的敏感。 女m或者跪下舔我的脚趾,或者用乳头触碰,或者用下体润湿,都会给我一种很愉悦的触觉与视觉体验。 而对于女m,用自己身体最温软,最灵活,最隐秘的部位去取悦略显笨拙与冰冷的脚趾,也会感到极大的屈辱。 我说:“来,挑逗我的脚趾。” 怎么取悦,怎么挑逗,我并没有说,聪明的m应该知道怎么做。 Y于是试图夹紧双腿,双手扶着我的脚掌在她的下体揉挤和摩擦,Y明显呼吸加速,时不时嗓子不由自主发出“哼哼”的声音。 我用脚趾夹起她的裤袜和内裤,拉扯了一下。她秒懂,低下头夹着腿脱下裤袜和内裤,慢慢地从大腿、膝盖、一直到脚踝、然后到地毯上。 我伸出手,她捡起内裤递给我,上面已经沾有不少粘液了。 她现在也抬起头看着我,表情带着一点疑惑。显然是想知道我会怎么处理她的小内内。我没有进一步把玩,随即把内裤递给她,让她收进包里。 她的脸上已经多了不少红晕,现在的她,坐在我的对面。如果在外人看来,我们俩正襟危坐,表情严肃。 其实她却赤裸着下体,裙子也被分开的大腿撑开,只要我一低头,立马就能直视她大开的小穴,那里正炽热与奇痒难当,还汨汨流液体,没有了内裤的吸收,显然已经顺着她的阴道口、会阴,一直流到她的臀部,沾湿了裙子和座椅。 我把座椅移近,看着她的眼睛,伸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。轻抚着她大腿的内侧。她随着我的每一次接触而颤抖。双腿不由自主的一次一次想夹紧,然后又立马很自觉地分开。 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只是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她柔软又湿润的阴道口,沾上了她下体分泌的淫液。然后便退了出来。 她准备转身拿出纸巾准备帮我擦拭,不过显然理解错了我的意图。 我把手伸到她的嘴边。然后她终于明白了,但是似乎有些犹豫,不想张嘴。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她看着我的眼睛,伸出自己的舌头准备舔我的手指,略带嫌弃的舔了几下。 我有些不耐烦,把食指直接插进她的口中。她似乎也觉察出了我的不满,立马乖巧的含住我的食指,温热的舌头在指尖打转。 似乎很快她就熟悉了自己体液的味道,开始讨好的吮吸起来。 我接着,两只手指,三只手指,四只手指。全塞入她口中。 她抬头眼巴巴看着我不知如何是好,抬起手想拨弄一下掉到额头上的头发,其实我能看出:她,是手足无措了。 我右手依然保留在她嘴中,左手手挡开她抬起的双手,轻轻的放在座椅的扶手上。她立马像手腕被固定了一样不再抬手反抗,因为她聪明地读懂了我的动作。 我的手继续肆无忌惮拨弄着她的口腔和舌头,她不经意的口水随着我的手腕,顺着手腕弄脏了我的表带。 手指继续向她的喉咙探去,不经意的触碰到了她的喉咙深处,她立马一声干呕,眼泪立马流了出来在眼眶打转,即使这样,她依然没有挪动自己的双手!没有晃动自己的脑袋!赞!我瞬间爱上了这个女孩! 对于今天的见面,我本来的打算是浅尝辄止的,但是良好的开局让我有了进一步窥探她身体的想法。 这时,她说她想去下卫生间。我就在酒店的房间环视,期望能找到一些可以做肛钩的工具。 只在橱柜找到了几个晾衣架,我取下了上面几个平口夹子,边缘还包裹着软胶。嗯,很好的工具。晾衣架上的弯钩很圆润,我一拧,能拧下来,就做肛钩,足够了。 我把这两样东西放到茶几上,这时候,她也出来了。看到这两样,抿嘴一笑。她当然会懂。 我起身反锁房门,调暗灯光。一转身,发现她已经跪在地上了。 我走过去,站在她身边,抚摸着她的头,然后是耳朵,她耳朵很怕痒,试着躲开,然后说“好痒”。 “你最好不要说话,你可以呻吟,可以发出声音,但是如果不是我询问,你不要说话,更不要说出有意义的句子。”我看着低头看着她道。 她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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